nannannannannan

懒得营业,佛系选手,取关随意

Fireworks 第二次联文《金鱼花火》

低质量作家的xxj联文,预定本次联文最糊(不)


我以后再搞和风我就原地爆炸:)

Fireworks烟火站:



この夜が続いて欲しかった




愿今夜永不结束”




ONE DAY 金鱼花火/FROM  @nannannannannan




同年级设定,无年龄差,灵感来自动漫《Hybrid Child》《烟花》,大冢爱同名歌曲《金鱼花火》




重度!ooc有




日(俗)本(套)恋爱轻小说,是甜甜的樱花之国的少年们呐




Hybrid Child AU




『夏日的青草香气,清风拂动过的白云,春秋几渡,终究孑然一身。』




-我们错过了赏樱的最好时节,也等不到战争结束的那天。




竹马老去,青梅枯萎,从此以后,我爱的人都像你。




黑田孝洋第一次看见月岛英超是他站在山坡上,柔顺的长发扎成漂亮的马尾,顺着头颅温驯地垂下,在阳光下泛着营养不良的米棕色。黑田孝洋抬起头看着他,眯起眼大声道:“喂!”




月岛英超明显被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地转身想要跑走,却听见黑田孝洋从下面传来的声音:“喂!你!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不行啦黑田,那是家主的儿子,从小身体就很弱,我们带他玩一定会被骂的啦。”




“就带他一起玩嘛。”黑田孝洋自顾自地走上山坡拉住月岛英超的手,笑眯眯道,“一起玩吧。”




直至很久以后,黑田孝洋还是会想起那时月岛的手,小小的、苍白的、冰凉的,就像他的人一样,美好脆弱地像一只精致的瓷娃娃一样。就算不停奔跑,月岛的手仍旧冰凉,他曾想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的手,他曾想他绝不会放开他的手哪怕一分一毫,那只手……终究握住了那柄插入自己胸膛的武士刃。




有了黑田陪伴的月岛似乎成长地很快,他陪他一起走过的第九个年头,月岛十七岁。




“呐。等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一起去看烟花吧。”两人盘腿坐在和室的走廊上,月影温柔地散发着冷白色的光辉,一切都朦朦胧胧的,倒是显得月岛那一番话也意味不明起来,“我说,就我和孝洋两个人。”




月岛英超没有看他,茶色的大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看向面前竹林飘落下来的竹叶,风声作响。




黑田孝洋沉默了一会儿,低着头看摆在两人之间的点心盒,始终没有去拿靠近月岛身边的小鸡饼,他嗓音沙哑道:“十八岁啊……就要成人了啊……作为下一任家老,还是需要承担点什么责任的吧。”




黑田总是那么温柔,连拒绝都令人说不出反驳的理由。




“哈哈哈是啊,总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样什么事情都不考虑后果了吧。”月岛英超笑得眉眼弯弯。那就不去好了。




“真是的,一转眼,我都快十八岁了啊。”十八岁了啊,你都快陪了我十年了啊。




“其实烟花也没什么好看的吧,我也忘记了孝洋作为武士不是要陪我看烟花而是要作为男子汉保护郡长保家卫国的职责了哈哈哈。”烟花就是要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看的啊。




“嗯,那么,就请孝洋在我诞辰那天送我一支黎明折下的早樱吧。”月岛转过头来笑意盈盈地看着黑田孝洋,月光映在他的侧脸上,映出他右眼眼底的光亮,“请孝洋务必要成为那天第一个送我礼物的人哦,这个要求……应该不算特别过分吧?”




黑田孝洋皱着眉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像是要把他脸上所浮现的、内心所想的全部都剖析一遍才肯罢休。




“好。”他轻轻地说道。




“花……早……早……早上看到……折断的……可以插起来……花……你……喜欢……所以…给你。”小小的人偶活动着他的关节,用直直地、没有丝毫柔软曲线的手臂把一枝樱花举到他眼前,阳光透过樱花的花瓣,他却看见了那天月色下月岛的脸。




我喜欢他。而不是其他任何情感。只是真的从心底,无可救药的喜欢。剩下的只是后悔和回忆,和至今依旧满溢的恋慕之情。




战争发生在月岛生日之前。




月岛因战争所迫,提前成为下一任家老。




“现在局势紧张,战势胶着,”月岛在布局图上用狼毫笔圈下几个要塞地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要让武士们严加把控,一旦攻破,就防不胜防了。




“哦对了,黑田和濑谷,你们两个就各自把守一处地点吧,这是我郡生死攸关的时节,请务必要努力啊!”




“是,家老!”




“嗯。那么就有劳黑田将军和濑谷将军了。”月岛又低下头去,咬着唇分析战局。




成为家老之后的月岛仿佛有了什么不同之处。黑田顿住脚步,跨到几案前站定。




月岛不解地抬起头,示意黑田说话。




“喂,月岛。”黑田其实没有什么话想说,只是单纯地叫出他的名字之后感觉舒心不少,仿佛减轻了内心的不安感。而后却又低下头去,长长的碎发遮住他的脸,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呃……你还想看烟花吗?”黑田猛地抬起头。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问题很傻,傻到他都能感受到气氛突然变了味。




“你在说什么啊?!”月岛纤长的眉头皱了起来,“现在战势这么紧张,百姓都苦不堪言,民不聊生,我身为家老,你以为难道还有心情去看这种小孩子的东西吗?黑田,我真是看错你了!”




黑田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提的东西会引起月岛这么大的反应。




“喂,我只是说说而已……”黑田伸出手想去碰月岛的肩膀,却被他侧身闪开,手举在半空中还保持着向上的趋势,颇为尴尬。




“黑田将军,我想,你可以去干一个武士应该干的事了。”




逐客令下的毫不留情。




黑田只好苦笑着退出月岛的房间。




月岛低下头,默默地将手攥成拳。




我郡战败了。




当月岛收到前线传来的消息时,神情如常。




他将手中的信纸折叠成原来的模样放进信封里,然后闭着眼睛盘腿端坐在榻榻米上。




“喂!让我进去,我是黑田孝洋,我有急事要找月岛大人!”他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他没有睁眼,只听见一声刀剑滑落的声音,下一秒,和室就已经被人打开了。




“月岛英超!”




月岛英超缓缓睁开眼,举起身边的纱布:“包扎一下吧。”




“我不需要你的好意!”黑田孝洋夺过纱布扔到一边去,“你告诉我,你答应郡长说我郡战败你就会担起全部责任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什么态度!”月岛英超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好像这件事和你没什么关系吧?”




“月岛英超!”黑田孝洋恨的牙根痒痒,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推到榻榻米上,“你,根本就不懂吧!要死的人,死了之后一切就结束了,埋进土里就没事了,只是这样而已。困扰的是那些留下来的人。大家必须忙着处理你的后事,就算形式上的仪式结束了,还会有一个讨厌的‘回忆’继续残留着啊!老实说这种事最麻烦了!别想轻描淡写的就死了啊!既然要死的话,就先把我的回忆带走再死啊!”




黑田孝洋所说的一切都仿佛是减慢了一倍的速度传入月岛英超耳朵里,月岛英超慢慢睁大眼睛,泪水从眼眶里不住地流下。




这世间总是不会令人称心如意。




月岛英超把头发披散下来。




我希望这场雨下的下得更久一点。




月岛英超用食指勾住衣襟拉开。




这样,你就会在我心里留的更久一点。




月岛英超的双腿缠上黑田孝洋的腰。




衣物与纱布互相摩擦的声音,伴随着隐隐的啜泣与屋外的风声。




黎明总是会到来的。




破晓之时,习以为常的生活就会消失。所以我要让这个理所当然的日常,铭刻在我心底,烙印成无法磨灭的伤痕。即使清晨来临,我也是一如既往地在呼吸而已。




但是,我为什么要哭呢?




早樱未开人已去。




连余温都没有留下。




黑田孝洋披上衣服,走入茫茫晨露中。




当濑谷找到自己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来了啊,进屋里坐坐吗?我去给你倒茶。”黑田孝洋用手支着长杆烟斗,垂下眼帘抽烟。




“我找了你好久,原来这么多年,你一直都生活在这里啊。”




“战争结束了,我也没有地方可去,倒不如一个人住在这里,倒也乐得清闲。”




“那么,他呢。”




黑田孝洋顺着濑谷的眼神望过去。




一个小小的身影躲在黑田身后,露出一只眼睛怯怯地看他。




“啊,他啊。”黑田用一只手抱起他,“他是我的客人定做的人偶,我这几年一直在做人偶,生意还不错呢。”




“很像他。”




黑田孝洋笑眯眯地问道:“谁啊?”




“喂!不要乱跑!”




人偶十分精贵,碰不得也摔不得,更何况这是顾客的订单,更是得小心呵护。




黑田孝洋跟着人偶奔跑的方向跑过去。




他在不远处站定。




樱花。




那里种着一株巨大的樱树。




小小的人偶看了一会儿,就攀爬上去。




“喂!”当黑田想爬上樱树把人偶抱下来的时候,他却自己跳下来了,手中还拿着一支樱花。




“花……早……早……早上看到……折断的……可以插起来……花……你……喜欢……所以……给你。”




他的瞳仁陡然收缩。




Hybrid child是主人的镜子。




一直到那个时候他才懂得自己究竟给予了Hybrid child什么。




时过境迁,我连你的样子都记不得了,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影子。




我猜,我大概会一直继续下去,即使知道这么做是没用的,只因为喜欢,不比那多,也不比那少,我只是真的,打从心底,无可救药地喜欢他。剩下来的,只有后悔和怀念,还有现在依旧满溢出来的恋慕之情。




“明年,在樱花开花之前,把战争结束掉,我们再来一起赏樱吧。”




烟花绽放的艳丽与樱花凋零的速度,都只有短短一瞬。




我们又如何把这么短暂的东西永久保留心底呢?




黑田孝洋以手掩面,泪水从指缝中流出。




从此以后,夏日青草香,清风拂白云,我春秋几渡,孑然一身。




烟花AU




『最后的那个夏季,雨后的青草香气,摇曳的池中锦鲤,漫天的花火迤逦,我与你的生命交集。』




暮色下沉。




岛田孝洋提着文件包,靠在桌子上等及川英超。




教室里的时钟滴答滴答地响着,岛田孝洋用指尖一下一下地扣着桌面。




“好了。”及川英超抄起公文包,顺带看了看右手的表,五点三十二,“走吧。”




岛田孝洋在解自行车锁的时候,月岛英超就在一边看着他。




“你今天几点的火车。”




“九点。”




“两个小时。”




“嗯。”




“很远。”




“嗯。”




“……”




“好了,上车吧。”




及川英超奇怪地看了眼岛田孝洋,没有上车,只是抱着公文包跟在他身边默默的低头走着。




岛田孝洋推着自行车,让及川英超走在街道里面。




“七点钟开始,你别忘了。”及川英超并没有看岛田孝洋,他的眼睛似乎是像避开些什么似的直直地望向前方。




“我知道。”岛田孝洋摸了摸及川英超的后脑勺,语气温柔,像在安抚一只被激怒的小猫,“我都记着呢。”




及川英超低下头去。




东京,对于及川这个从未出过新冈的孩子来说,无疑是一段遥远的距离。




他也曾听说过班上那些有钱人家的孩子们说起过东京,银座,涩谷,新宿,秋叶原。




远在本州。




他至今都没有搞懂为什么岛田孝洋能抛下如此繁华富庶的东京来新冈这个小地方。




“啊,是因为爸妈在这里有生意要做。”被问到这个问题时时岛田孝洋回答到,“其实我也不知道,总感觉是狐妖大人在冥冥之中指引我来到这里吧。”




“小心玉藻前上身哦~”岛田孝洋将手指弯成爪型,眼睛弯弯,犬牙尖尖,真真笑得像只狐狸。




烟火大会在夜晚七点开幕,及川英超和岛田孝洋约定好在岛田门口的公车站见面。




“呐,给你。”岛田孝洋递给及川一枝樱花,“我家院子里的树,昨天晚上不是刮了很大的风吗,早上起来看到树枝断了。本来想要拿来插花,但你不是很喜欢花吗,所以说,给你吧。”




及川英超接过花,却觉得眼前有些模糊,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




他定定的看了很久,最终抬头说道:“那真是……谢谢你了。”




奇怪的、从未有过的感觉。




“走吧,再不走赶不上烟火大会了。”岛田孝洋依旧摆出那副那副笑眯眯的脸蛋。




烟火大会无疑是老套的,无非就是小吃、抓金鱼和最后落幕时的烟火。




但是如果是和岛田孝洋出来的话,气氛就完全不一样了。




及川英超偷偷抬眼看着岛田孝洋微笑着的侧脸,再偷偷地低下头去,耳朵红成一片。




神啊,这是什么完美的人啊。




及川英超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当心。”岛田孝洋轻轻揽住及川英超的肩,顺势往怀里轻轻一带,热风拂过及川英超的耳边,“别人走过来的时候要记得避让啊。”




温柔地不像话。




“唔。”岛田孝洋把一颗苹果糖塞进及川英超的嘴里。




“好吃吗?”岛田孝洋弯下腰,抽出带有清香的卫生纸帮及川英超细细地擦拭嘴角,“那家店的太妃糖裹的量很足,超良心。”




是因为知道我喜欢吃甜的所以选了一家包浆很多的店家吗,真细心啊。




“嗯!”甜的都有些发腻了呢。




“啊,不如走之前给你留个念想吧。”岛田孝洋自顾自往前走,再回头朝及川英超笑道,“抓几条金鱼给你怎么样?”




“好……好啊。”




岛田孝洋表示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去捞金鱼了。




及川英超背过身去,捂住自己通红的脸蛋。




及川英超的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话,那个声音似他却又加了些许空灵与寂寞:




请不要,再对我这么温柔了啊。黑田先生。




黑田先生?及川英超摇摇头。是太热了吗?脑子都变得糊涂了。




“好——了。”岛田孝洋用湿漉漉的手提着塑料袋走过来,“你看。”




塑料袋中一红一黑的两条金鱼鼓着双眼,嘴一张一合地翕动着。




“你看,这个金鱼像不像你。”岛田孝洋得意洋洋地拎着袋子向及川展示,一低头却发现他的神情不太正常,“怎么了吗?”




“太热了吧,头有点痛。”




“要休息会儿吗?”岛田孝洋带着他坐到樱花树下。




“哦对了,现在几点了。”




“嗯……是八点四十。”




“你该走了,岛田。”




“再等等吧,烟花还没……而且你看你现在……”




“不必了。”及川一下甩开他的手,冷冷道,“火车是不会等人的。”




什么味道……啊……是樱花……好浓烈的味道……有点想呕出来……快点离开吧,不要看见我这么狼狈的样子……




岛田孝洋看了眼表,再看了眼及川英超,咬咬牙道:“那你先在这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马上打电话给我,或者直接让旁边的人叫救护车。”




头好痛……为什么……现在听见他的声音心口、小腹也会痛……




耳边响起的是岛田孝洋远去的脚步声。




为什么在这么嘈杂的环境里我会听见这么细小的声音。




及川抬头望向樱花树。




“就请孝洋在我诞辰那天送我一支黎明折下的早樱吧。”




“等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一起去看烟花吧。”




“其实烟花也没什么好看的吧。”




“烟花就是要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看的啊。”




“孝洋,……”




不同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循环交织,最终拼接成画面。




月色、樱花、血、泪、汗、清晨、武士刀。




我生,我遇见他,我爱上他,我死。




“孝洋!”及川英超拨开人群,飞奔向岛田孝洋离开的方向。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岛田孝洋!”我求求你。




别走,别走。




视线之内已没有他的身影,末班车早已在五分钟前开向终点站。




等我,孝洋,一定要等我。




及川英超的呼吸随着奔跑的频率逐渐加重。明明只有一站的距离,可是此时却显得相隔如此遥远。




在火车还有二十五秒就要开向东京时,月岛英超匆匆买了票跨上月台。




“孝洋!”




二十秒。




他终于看见了他,跑向车门口。




十秒。




“我有话要跟你说。”




六秒。




“黑田孝洋,我爱你。”




零秒。




列车呼啸着开走,只短短两秒,他的眼中便不见了他的身影。




此时,烟花终于升起,将两人的脸孔映照得色彩斑斓。




“你还想……看烟花吗?”岛田孝洋怔怔的发呆,看着滴落在自己手心的泪,不由自主地说出这句话。




我为什么,会哭呢?




烟花,就是要和喜欢的人一起看的啊。及川英超抬头望向这场绝美的幕布,脸上泛起淡淡的微笑。




这样也算,一起看过了吧。




最后的那个夏季,结束了。




夏日的青草香气,清风拂动过的白云,那些陈年往事,就让它飘散在云烟里。最好是再也不提及,最后一次说我爱你。春秋几度,你我从此生命再无交集,了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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